人与价值、意义的关系 罗国正
人与价值、意义的关系 罗国正 （二0二二年十月于广州） 从古至今，都有很多人在问：“人生到底有没有意义？”不少哲学家、宗教领袖、思想、文化艺术界的重要人物都回答过这个问题，但答案不一致，他们都是比较有权威、有声望的人物。该信谁呢？最近，也有不少朋友和读者问及此问题，我想从所掌握的知识、资料中作出一些归纳，并结合我常用的美学基本方法进行分析，得出的理解，与大家分享。事物是具体的，对具体事物的定性，进行下结论，也须具体分析。对人生的审美判断也须如此。现实中，有好人，有坏人，有正常的人，有不正常的人，有一般人，又有精英、英雄等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同时又有特殊性和普遍性，所以，不能用人生有意义、或人生无意义的结论生搬硬套、非常笼统地放入所有人身上。只能首先得出正确的评价标准，然后用正确的标准对具体人进行具体分析，才可得出正确的结论。如何得出正确的评价人生有没有意义的标准呢？首先要树立以人为本、以人为中心、以人的价值尺度为万事万物的价值尺度，才能得出唯一的、正确的、完整的结论。由于现实社会中，人们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审美观存在着千差万别，因理念、信仰、思想、经验、经济地位、社会地位等等的不同，因而导致对事物的评价差别很大，自然对人生是否有意义这个带基本性的答案也差别很大。现实中存在很多非人为中心的观念和现象。例如：以神为中心、以佛为中心、以权力为中心、以钱为中心、以血缘关系为中心、以物质为中心、以爱为中心、以性为中心等等。还有各色各样的崇拜，例如：对宇宙神的崇拜、对天的崇拜、对太阳的崇拜、对月亮的崇拜、对特定的星、或星座的崇拜；对土地的崇拜、对山神、河神的崇拜；对人体部分器官的崇拜（较多是对性器官的崇拜）；对孔雀等动物的崇拜（有对马、牛、蛇等崇拜）；对谷神、花神（有的选自己喜爱的花神，如牡丹花神等）的崇拜，对榕树的崇拜等；还有对门神、灶神、碟仙等的崇拜；不同的民族各有对自己的图腾的崇拜等等等等。这都是人类在精神上移情于外、或在本体的局部，以寄托特定的心愿，以至干扰、影响“独立的人格，自由的精神”的存在，甚至灵魂被外在的客体、或自己所创造的客体所控制，失去了自主性，将人作为主体、本体的中心位置外移了出去，使人身心都产生了异化，被客体、枝末所占据，从而衡量事物的尺度不是以人为价值尺度，这样，就会走入歧途，在人生是否有意义的问题上，他们肯定不能得出完整的、准确的答案，甚至出现极端错误的答案。要解决这问题，我认为需用感悟主义的美学观和方法，因为这观点和方法是强调以人为本、以人为中心、以人的尺度为万事万物的尺度，主张对事物和事物的发展过程的观察、分析、研究、定量、定性，须将问题或矛盾分三个阶段，即个别性、特殊性和普遍性，对其发展过程用二十七维时空，或四十二维时空，即是对事物的过去、现在、未来的显性与隐性、物质与精神和规律性进行立体、动态的科学观察、分析、研究，将事物较准确地划分出正能量与负能量、真善美与假丑恶两大部分。这恰恰就是正确分析人生是否有意义还是没有意义的最到位、最有效的最好理念和方法之一。为了让大家对此问题有清晰、准确的理解，我先将“人生”、“意思”、“意义”、“意志”、“价值”等概念和相关道理作相应的解释。“人生”就是指人的生存和生活。人生是包括自然生命和社会生命两个方面，是一个立体动态的生、老、病、死的有始有终的过程。同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特殊性和普遍性，每个人有着很多不同的选择和不同的发展阶段，从而产生不同的效果和人生的轨迹。
人生观是指人对人生的根本观点之和。内容涉及到人生的目的、态度、意义等，其中包括生死观、苦乐观、幸福观、荣辱观、公私观、审美观、利与害的尺度等。这都是世界观的组成部分，是世界观在人生问题上的细化表现。世界观对人生是从大的方向上、原则上起着指导作用。不同的人生观，有不同的追求。例如：有的努力追求增加经济收入，有的为民族、国家的富强而奋斗，有的追求及时行乐，有的则“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国家兴亡，匹夫的责”，有的努力探求真理，有的追求权力，有的努力让自己健康长寿，有的认为“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有的则认为“幸福是奋斗出来的”等等等等。这都反映出具体的人，有具体的人生观，从而有具体的不同努力方向和追求。意思的含义是多个方面，本文是讲“人生的意义”，所以这里主要是指：情趣、趣味；思想内容、心意、愿望；语言、文字、符号、图像、影像、微信等；仪式、表情、态度、动作等；作品、产品等等的意义。不同级数、规模的主体，不同层次的人，在不同的情景、语境中，站在不同的高度、角度，代表着不同的情感、利益，使用不同的价值尺度，在不同的时段上，对同一事物所感受到的意思都有所不同，这就所谓“此一时也，彼一时也”。意义的内涵非常丰富，这里主要从“人生意义”讨论的角度来进行表述。我认为，意义存在的前提条件，是有人的存在。没有人，就没有与人有关联的任何事物，不存在意义的问题。对意义最简单、直接的解释是：对人有正能量的作用、有价值。意义对于任何形式、层次、规模的按人的意志活动的主体来说，是在善之中，在美感之中，是与真理密切地联系着，体现在正能量里。意义这概念在人们日常生活、学习、工作、在各门学科、在各个领域等等之中的使用率非常之高和广泛，以表达人们对正能量的作用、具有价值的内容、对事物的追求、需要、拥有。意义主要集中在主体将自身的和客体的潜在价值转变成为自己所用的现实价值的过程，从而使转变的对象对主体具有了意义，在这过程中，意义和价值是统一的。由于不同的主体往往是从自身的立场出发，使用自己的价值尺度、或审美标准，所以，不同主体之间，对意义的具体落实时的阐释就差别很大，并反映到不同主体的意志上。如个人意志、家族意志、集团意志、民族意志、国家意志等等。意志是价值意识的最高形式，是人的主观能动性的高度体现，意志的实现是主体意义的最大满足。能够实现的意志，应该是以正确的认知为前提，以情感来引起深化，以目标为牵引，以有效的活动不断推进。意志始终对主体起到激发、调控的作用，使价值心理转化为价值行动。追求实现获取现实价值，这才使主体意志得到了体现，一旦价值按意志实现，意志的主体就认为是有意义的。意志对人的价值主要有以下几点：第一，意志对主体实现目标是具有意义；第二，意志对于主体调动主观能动性，开发主体和客体的潜能成为价值有积极意义；第三，意志对于塑造主体的人格作用很大，显示出它的意义；第四，意志在维持人的心理平衡、身心健康、增强人的力量、能量、延长生命有重要意义；第五，意志可以影响团队成员的凝聚力、执行力。核心人物的意志力，可以强化身边人员的意志，以致扩大到整个团队；第六，意志除可以强化主体的信心、信仰，还可以将这些传递给所接触的人；……。意志对于主体来说，具有功利价值、道德价值、审美价值的意义，所以，历来人们重视磨练坚强的意志力作为人生修养具有重要意义的课题。著名哲学家叔本华认为：意志是根本，理性是从属；意志是主人，理性是奴仆。人们常常把意志与自由紧密联系在一起。自由的意志、意志的自由。对人生是意义头等重要的事情。自由是意志的一种特性，是意志活动的基本需要和要求，是反映人的本质特性最重要因素，所以，意义非常重大。人的被尊重的需要，其本质就是一种意志的需要。但人们应清晰知道和策略对待的是：意志的需要是与能力、或实力相配套的，因此，意志不应滥用。下面专门讲讲价值问题：价值是以主体尺度为尺度的主、客体的统一。价值的本意是可贵的、可珍惜的、令人喜爱的、值得重视的，兼有好的、有用、善美、重要、有意义的。它与“意义”有很多交叉的部分。价值有不同类型：功利、道德、美感、真知、信仰、自由。由于主体的多元的现实，决定具体的价值必然多元，有的追求正义的价值，有的追求快乐的价值，有的追求自我实现的价值等等。价值的分类也可这样：道德、宗教、艺术、科学、经济、政治、军事、习俗等分类。常常是一个主体追求多种的价值。也有多个主体集中力量去追求一种价值。事实上，不是任何主体的价值都是合理的，绝对的，往往是相对而言的，常出现此消彼长的对立状态。价值判断、选择几乎都处于诸多对应关系的考虑，如：自然与人事、实然与应然、客观与主观、义与利、情与理、公与私、体与用等等，这都涉及到元理论和规范理论、本体论与价值论之间的微妙矛盾和统一及分出层次等问题。显然，处于不同的时段、空间，不同行业、专业、职位、不同需要层次的人，追求的价值的方向、对象、量和质、以至使用的方法和步骤有所不同。也有比较一致之处，如追求身心健康、求知、增加经济收入、希望过着自由、幸福的生活等。另一个角度看，也具有一致的特点，如：任何主体外的事物，总是通过一定的语言、符号或信息（多数是以语言文字为主）才进入主体活动的范围，成为对象，并获得意义。这时，意义明显具有了指向性的特征，即客体对主体的意义，在这点上，意义与价值是统一的。凡是被人所企盼的事物，是有意义、或价值存在的。对于这方面的认识、经验的存在，成为对事物进行评价、判断的前提，这是理性的前提。当然，感情、兴趣、欲望、意志等等常带非理性的因素。在评价、判断中也是存在的。大家应清醒地认识到，事物一旦离开了价值，不没有了独立的意义。因此，有学者把价值归入真理的范畴来思考、研究，还认为意义就是价值。这种认为价值就是真理的观念，必然导致不同主体之间由于价值观的不同产生各种各样的纷争。人的目的与客观规律的统一，须通过实践检验，来确定真理，作为价值存在的依据。这已成为解决存疑的根本出路，并奠定了理论基础。价值观念、价值实现、社会价值，人的价值、应用价值等等的整个价值系统，存在的对立和统一的关系，一一都须经实践检验，以确定其正确与否，并从理论及方法上得到提升，用以深化人类价值生活的正确性、全面性、系统性、自觉性。价值的特殊本性在于具体的主体性，是现实主体与对象相互作用的产物，与主体需要有关。同时，价值常常具有多维性、全面性和时效性。对人生意义的理解，重要的是认清价值现象。首先要认清价值现象与非价值现象的区别。价值的质是否与主体的生存、发展和愿望相一致，符合或接近这性质，则属于正价值，相反，则是负价值。这都是以主体的价值尺度为尺度的。还要懂得区别出道德价值还是功利价值。道德价值是指善与恶，功利价值是利与害。按主体的需要，客体对主体满足的程度来划分有：高价值、低价值、零价值、轻度负价值、深度负价值，以零价值作为轴心分界线。这是对人、或主体的整体、整个过程、或局部、或一个时段、或针对一事项上，评价、判断是否具有价值和正、负能量的一种尺度。任何人自从在母胎里，到出生后，整个生命历程，不可回避生存、发展的问题，都与自然、社会产生了一定的价值关系。这种关系包含着物质利益和精神利益或正或负的存在。是具有历史性的，无不反映出当时的社会发展水平，都体现出人的存在感、主观能动性和体验性、实践性，反映出人追求自由、幸福的努力、或创造力，对现实条件的优化能力而呈现出价值。这是人类全部实践活动的出发点和归宿。这都是由一个个具体的个人、或主体所组成的，前赴后继地延续所组成实践活动。人生的意义，就是在这历史长河中的其中一段，成为一滴水珠中得到显现。这充分反映出价值、意义是以个别性作为现实的基础，然后才具有特殊性和普遍性。同一主体、或个人在特定的时空里，常遇到多种、或个别有价值、有意义的事物，在有限的时间、精力和各种综合起来的实力情况下，可能选择一至两样来兑现，这就涉及到选择的问题，通常人们有七种选择方式：第一，进行两难选择；第二，自由选择；第三，考虑后果来选择；第四，评估后并重视自己的兴趣来选择；第五，众人评估来证实选择；第六，选择时采取相应的活动来验证选择；第七，按一向习惯来选择。很多人是遵循社会化的范型意识作为价值观念，因为这是长久以来人们的经验和价值选择取得良好效果的总结和概括。这反映出知识、经验所具有价值的意义。在现实中，存在着价值规范的主体和价值规范的客体，价值规范主体就是规范的提出者、制定者。如道德规范、法律条文等，是由价值主体提出、制定的。而价值规范的客体必须是有意志和行为能力的人或法人，无意志的东西不能作为价值规范的客体。当一个人、或主体制定一定的规范时，又内化为自己的意志、转化为自律性，既约束他人、或客体，同时又约束自己时，价值规范的主体，同时又是价值规范的客体。价值规范的活动，归根到底是使能量更有效地发挥，以实现主体的意志和价值、意义的最大化。还包含着将一种经验或经验一部分贡献给所属的整体价值，是贡献价值的一种，是固有价值，在经验中通过对象本身的出现就可以实现的方式而存在对象中的价值的一方面反映。也体现出价值共享和价值分享。是价值逻辑的推进过程，这过程显现出优选逻辑、优先逻辑、道义逻辑等。人们只要掌握研究价值的方法，认真细致分析价值规范主体和价值规范客体，就可以从中看到价值自然形成的结构和价值规范的结构，辨清价值内在的因果关系、发展脉络，价值的穴位、节点和对价值的正确划分。人或以人的意志为核心的主体，其价值、意义从大的划分可以有如下：1、正价值、意义；零价值、意义；负价值、意义。2、物质价值、意义；精神价值、意义；物质和精神兼有的价值、意义。3、过去的价值、意义；现在的价值、意义；未来的价值、意义；过去、现在、未来都具有价值、意义；现在和未来都具有价值、意义。4、直接的价值、意义和间接的价值、意义。还可以这样细分这价值、意义：一、以时间单位划分的价值、意义：1、即时的价值、意义。2、以小时为单位的价值、意义。3、以天（24小时）为单位的价值、意义。4、以星期（周）为单位的价值、意义。5、以月为单位的价值、意义。6、以年为单位的价值、意义。7、以十年为单位的价值、意义。8、以百年为单位的价值、意义。9、以千年为单位的价值、意义。10、以万年为单位的价值、意义。11、以空间面积计的价值、意义，如比厘米平方或立方更小的为单位的价值、意义；以厘米平方或立方为单位的价值、意义；以米为平方或立方为单位的价值、意义；以公里平方或立方为单位的价值、意义；以至全球、太空、宇宙的面积或体积的价值、意义。12、以各种重量单位的价值、意义。………。二、以谷物、货币、黄金、石油、土地面积等等的物质形态来划分价值、意义。三、以人口的数量来划分价值、意义。四、以涉及多少个个人、家庭、家族、集体、单位机构、种族、民族、国家、世界的不同层级来划分价值、意义。………。通过对价值、意义进行较细致的纵横、立体动态定位，人们就能够更清晰、更清醒认识价值、意义的大小，认识主体或自己的能量在座标上处于什么位置，现有的条件、实力只能做什么事情。不少人将自己的理想、目标当作了自己现有的能量，将未来可能达到的目标，错觉为现有的实力，从态度上、做事的方式、方法上，从对人的态度上，都错漏百出，白白付出了很多不必要的资源。下面举个具有启示意义的例子来说明：一个投资者需要拍一部电影，目标是：有良好的社会效益，同时需要高票房，力争获奖。首先选出适合的作品，再找优秀的编剧进行编剧，然后找导演，再通过导演找主角、配角、相关演员，还要找摄像师、灯光师、服装师，租赁相关的摄影场地、找人提供摄像时相关的背景、现实配件，又找电影需要配上的歌词、歌曲的作词家、作曲家、音乐家、演奏家、歌唱家等等，投资者、或导演、或负责这系列工作的人，与各方、或所有参与的个人签订协议。在实施阶段，大家共同守约，遵守职业道德，各司其职，合力拍影，事前还须充分考虑到政府部门的审批过程，然后找到良好的广告商推介，预约好各电影院隆重上演，之后联系影音公司、或电视台，制成光碟发行，或电视联播，还要找权威的影评人进行点评，在各种媒体发表评论等等。此次有幸，如期实现了目标，参与的每个环节，每个人员都得到奖励，产生了强大的正能量，这正能量有物质的和精神的两部分，并遍布了所有的参与者，当然包括广大的电影、电视、影视、观众。这就是价值、意义所在。这是一个系统的工程，事前的策划，运筹、决策，事中的按步就班，每一个人做好自己的角色等等，环环都不能虚设落空。真是成功来之不易。这个例子是用来比喻一个多人、多层次、多环节的主体为实现特定目标的运作。现实中，较复杂的主体，常常是由代表不同利益的群体所组成，如何去形成很好的协作精神、团队精神，让每个成员都感到自己职责的价值、意义，满腔热情地努力按计划、步骤地工作，爱护所使用的工具、设备、设施等，并让其产生最高效能，这都考验着决策者、领导人的智慧、综合能力和相关制度的优秀性。如果里面的重要人物、或工作环节出现了严重的问题，或某方利益代表不配合整体的工作，都随时有可能导致全盘皆输。有的主体内部出现违反原则地将资金、设备、各种资源挪作他用，甚至贪污浪费成风，内部谣言四起，妒忌、打压、陷害贤能，到处出现挑拨离间，是非争吵不断等等，总之就是充满负能量、负价值、负意义的事情，这样的主体，离走向灭亡已不远了。这都说明了重要的道理：任何个人、或主体只有存在着价值的时候才有意义，只有创造更多、更大的价值，同时尽量减少损耗，意义才更大。相反，则是毫无价值，甚至是负价值，就只具有反面教材的意义。有人会问：那些耄耋老人的价值何在？我认为，这些老人家主要表现在精神价值，与亲朋好友们有割舍不断的亲情、友谊，同时，又在见证着一段历史。有头脑清醒的，还可提供历史的资料、信息，可讲出宝贵的知识、经验等等。大量的事实证明，在实践战线的活动越伟大，在理论领域发现和总结的真理越多，在文学、艺术创作上产生非常感动人的、有崇高艺术境界的作品等等，就有越高的价值，世世代代使人感到有意思、有意义，值得学习，有长久的存在感。这些都可使人们从中领悟到两句名言：“一切都将过去，只有真理永存！”“艺术可以延长人的生命。”评价人或以人的意志为主体的价值、意义，我主将用四个层次的标准：第一层次：以个人或以人的意志为主体自身所主张的价值、意义标准。这层次的标准，会有可能有不少人承认，也会有不少人不承认。只有这标准符合、或不违背第四层次的标准（后面有介绍）时，才会得到普遍的承认。第二层次：群体（包括行业）的价值、意义标准。这种标准，同样会有可能不少人承认，也会有不少人不承认。除非这标准符合、或至少不违背第四层次的标准时，才会得到普遍的承认。第三层次：一个民族、种族、或国家自己的价值、意义标准。这种标准可能会有的其他民族、种族、国家承认，也有可能会有的其他民族、种族、或国家不承认。除非这种标准符合、或至少不违背第四层次的标准，才会被其他多数所接受。第四层次：以人类最大的、最基本的利益为宗旨，让人类每一个成员都能得到公平、自由生存和发展的机会，公平地得到正能量和增值的机会作为标准。具体事项，在联合国的有关章程、细则和中国关于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相关解释中有所阐明（有兴趣者，可查阅相关资料），此处不做赘述。人或具有意志的主体，只有在自己的价值、意义标准，同时又遵循第四层次的标准，或至少不违背第四层次的标准进行活动，人间很多纷争才会停息，世界才会逐步接近真、善、美，人类的生存和发展会更加自由、幸福、充满创造力，充满价值、意义！从以上的论述中大家可以明确地知道，脱离具体实际去大谈抽象的“人生有意义”或“人生无意义”，是不符合逻辑、不符合事实的，是极其荒谬的。尤其那些从古至今都主张“人生没有意义”的观点，其要害在于从根本上否定所有人的努力所做的一切，麻醉人们自由、创造、有丰富感情、追求幸福生活的本质特性，非常容易误导人们丧失独立的人格、自由的精神，将生命的希望寄托在虚幻的客体上，精神受到控制，使人异化，失去了正常的活动性，走入歧途，将人生的时间、精力、财物、人间亲情、友谊等等，耗费在毫无价值、意义的地方。我在此，对这些人大吼一声：危险，悬崖勒马！每个人、或每个有意志的主体，只要能结合自身的实际和社会的需要，坚定不移地沿着真、善、美的方向，努力学习、努力工作、努力创造，定会很有意思，很有价值，很有意义！
（责任编辑：詹邓严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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