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狄公案》太异想天开,布庄用纸人当模特,曹安在思想上出轨
观第25、26集《大唐狄公案》,不仅坐实了这部古装悬疑剧确实出自外国人之手,更让人深切体会到东西方文化上的巨大差异。也许是现今社会东西文化融合时间太久,久到让许多人天生以为这一切本就理所应当,可实际上很多东西却并非源自我们自己的文化与传统。
就像这部《大唐狄公案》,若说这部剧好与不好自有观众给出评价,而笔都不过是想从自己的理解与逻辑,来解读剧中那些不被人注意的细节而已。
当整个兰坊百姓都在城门口燃放天灯时,一辆拉着纸人的马车由城内缓缓驶来,自然接来的剧情便引向了狄仁杰派遣马荣乔泰查访纸人来路。
作为半个衙役或衙差性质的马荣与乔泰自然也不负众望,开始寻访兰坊城中各个经营丧葬用品的铺子。
直到马荣偶然经过布庄时,才在不经意间瞥到了布庄里的纸人,这才让我惊叹:若是国人来写这段剧情,断然不会如此来描写布庄吧。
首先,从一般认知与理解上来说,布庄与裁缝店有着泾渭分明的区别,像是织行,布庄,裁缝店,成衣店,染坊,绣庄等,即便是后世有了裁缝店这种营生,也大多不会与布庄合并在一起经营。
更让人惊掉下巴的是,在布庄里居然用纸人做模物进行成衣展示,这难道是要转行做丧葬业的脚步吗?
要知道从古至今这种纸人也就是纸扎都是祈福、祭祀的专属用品,即便是到了今天如此开明的时代,也不会有人把纸人摆在店中招揽顾客吧。
看到这一幕后,我不确定这是小说原著中有的内容,还是洋人编剧自以为是的异想天开,又或是国人导演胆大妄为的开创性设计。
作为一个布庄老板的女儿,虽说算不得是大家闺秀,却也算得上是生于富裕家庭。
也正是出自这样一个家庭中的待嫁女儿,怎么想都不会在家自己学习并实践纸扎这样一门手艺吧。
相比起萧纯玉的纸扎手艺,《大唐狄公案》为了尽快将黑焰(也就是狄英)与曹安联系在一起,并让二人尽快见面并延续之后的剧情,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虽说跟随狄仁杰来到兰坊的曹安,不仅做起了文书工作还每个月领着衙门的俸禄,可她这样一个本是乐坊乐姬的弱女子,又怎会表现出如此胆大妄为之举呢?
不仅暗中跟踪楚磊,更是胆大到跟出了兰坊城,直至城外的楚磊住处,并让自己身处险境。
这样的一幕不仅是逻辑与人性上的不合理,更是将曹安陷于一种思想出轨的境地。
当狄仁杰成功救回曹安后,面对这样一个被黑焰掳获的美人,一个自幼便与黑焰有纠葛的乐姬,一个对自己隐瞒了多年却不愿如实相告的未婚妻。
且不说狄仁杰会作何感想,即便是身为现代代人的你,是否真能像剧中狄仁杰那般欣然接受这样的曹安呢?
看到这样的曹安辗转于狄家两兄弟之间后,我不禁想起了许多国外的名著与典籍,甚至在一些有关国外历史人物的专辑中也多有此等内容:
一个绝色美人,因为兄弟(父子等合各关系)都是身负才华或美貌,并且同时都喜欢上或爱上了自己,变得无法在二人间做出真实的选择,最终导致兄弟或父子相残。
看到这样的剧情与解说,你是否也同笔者一样深有感触或隐隐想起了剧情雷同的小说呢?
虽说《大唐狄公案》在许多遣词造句甚至许多服化道方面,都极力向那段历史靠拢与还原,可最终却在思想、理解与认知上产生了极大的古今、内外差距。
很多在国外文化背景下看起来自然而然的行为,实际上在华夏这片有着五千年历史文化沉淀的土地上,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意思或意义。
如果能将“大唐”换成欧陆任何一个国家,能将“狄公”换成任何一个有名的洋人,那么这所有的“案”或许都将顺理成章且精彩纷呈吧。
关于《大唐狄公案》的解读暂时先写到这里,更多精彩解读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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