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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根本体验是无助——我有意使用了‘作家’这个词,‘诗人’这个词必须谨慎使用;它命名的是一种渴望,而不是一种职业。换句话说:不是一个可以写在护照上的名词。”——路易斯·格丽克
2020年的诺贝尔文学奖桂冠被美国女诗人路易斯·格丽克摘获,当地时间10月8日13点,瑞典文学院公布获奖者时,宣称其获奖的理由是:路易斯“无可挑剔的诗意之声,以朴素的美感使个体的生存变得普遍化”。
“我的身体不是得救了吗,它不是安全了吗
那伤痕不是形成了吗,无形的恐惧和寒冷
它们不是刚刚结束吗……”
“我越是躲着不看她们的痛苦
它越是像我们家族的命运:
每一家都向大地献出一个女孩。”
“总是在夜里,我感觉到大海/刺痛我的生命”(《鸡蛋》III )。
“我就要动身走了,因为我听到那水声日日夜夜轻拍着湖滨”
“丰收后荒凉的大地,黑夜从你内部升起。”
“听我说完:那被你称为死亡的
我还记得。
头顶上,喧闹,松树的枝杈晃动不定。
然后空无。微弱的阳光
在干燥的地面上摇曳。”
《晚祷》:
我认为我不应该被鼓励
去种植西红柿。或者,如果我被鼓励,你就应该
停止暴雨、寒夜……
“记不起从另一个世界来路的你,
……从忘却中返回,都回来,
发现了一种声音:
从我生命的中心涌出
巨大的泉流,湛蓝的
在海面上投影。”
“我所回应的是一首诗如何借助一个词的安排,通过时间设定和节奏的微妙变化,解放这个词的丰富而令人惊讶的意义分布区。对我来说,似乎简单的语言最适合这种创新事业;这种语言,作为一个类别,其个体词语的内部往往包含最大、最戏剧化的意义变化。我喜欢刻度,但我喜欢它变得无形。……我为之吸引的那种句子,是反映了这些心灵趣味和本来习惯的句子,是悖论,它具有的增强的优势能恰到好处地将固执的本性从一个正变得过于道德化的修辞体系中挽救出来。”
“世界的低语被城市的喧闹、电脑的嗡鸣、飞机飞过天空的震声与信息汪洋令人疲竭的噪音取而代之。我们被包围在单个小气泡中,创造出许多彼此不兼容甚至公开敌对,互相对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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