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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杜和不良于行的少年阿赛尔·卡里诺 菲律宾社交网络上有大批老杜的忠实支持者,就如小编前文《小马科斯-萨拉,“天作之合”终于成了》中提到的朋友胡安一样,他们大部人是明达瑙岛人,尤其以达沃人居多。他们或亲友、直接或间接、多或少受过老杜的恩惠,享受到了老杜执政带来的利益,于是成了老杜的坚定辩护者。菲律宾人将他们称为:杜特尔特护卫队(Duterte Guardians)。和好莱坞电影中的《银河护卫队》(Guardiansof the Galaxy)有一比。下面是一位杜特尔特护卫队成员,讲述自己和家人为何成为杜特尔特护卫队的故事。
小编多次说过,无论支持还是反对,你都不得不承认:比起现在的几位总统候选人,老杜是个更有意思的人。这一点,被本文题目再一次证明。
米萨亚普镇
我是哈娜·卡里诺(Hana A.Carino),明达瑙岛北哥打巴托省(North Cotabato)米萨亚普镇(Midsayap)的居民,你们可能大概听说过我哥哥阿赛尔·克里尔·卡里诺(AdselKryll A. Carino)的故事,他曾因罹患癌症长期在菲南医疗中心小儿肿瘤科(Pediatric Oncology Section of Southern Philippines Medical Center)就医。
老实说,一开始我对分享我们的家的故事犹豫不决,但每当我听到对杜特尔特市长的负面攻击时,我都会深受伤害。杜特尔特市长亲切地与我的库亚·蒂蒂特(Kuya Titit,kuya这个词也来源于闽南语“哥仔”就是“哥哥”、“哥们”的意思,这里应该是对作者哥哥的昵称)情景仍然不时会浮现在我的脑海;因此,我最终决定正在分享这一经历,以便人们能够更好地了解杜特尔特市长是一个怎样的人。
菲南医疗中心
2009年,时年14岁的哥哥被带到达沃医生医院(Davao Doctor’s Hospital)就医。那是因为我们家乡的那位医生从我哥哥发生病变的左腿上诊断出任何病症来。当时我哥哥的左腿几乎不能弯曲,也几乎不能直行。他甚至不能像平常一样打篮球和打鼓了。
达沃医生医院的医生最初在他的诊所进行手术。直到后来,他才提出建议,手术应该在医院的手术室进行。那是我们第一次了解我哥哥的情况。医生诊断说,他患有尤文肉瘤(Ewing Sarcoma)——一种软组织癌症,通常发生在青少年时期,男孩患上该病的几率更高。
我们一家人心碎了。我们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最终我们接受了医生的建议,继续化疗,至少得21个疗程。家族和朋友们闻讯后纷纷慷慨解囊,把一生的积蓄给了我们。我爷爷(Lolo)的退休金也被用光了。直到我们真的破产了。我们甚至试图向老家米萨亚普镇当地议员寻求帮助,但他们并没有搭理我们。
罹患尤文肉瘤病人的膝盖
尽管已经弹尽粮绝,家里还是决定将哥哥转院到菲南医疗中心(当时叫达沃医疗中心)。
我们家竭尽全力才凑齐了一次化疗的费用,可不知道哥哥的下一次化疗钱会从哪里来。可我们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妈妈最后带着我们一家向菲律宾慈善抽奖办公室(Philippine Charity Sweepstakes Office)寻求帮助。最初他们说,提供市长或省长的推荐信后,我们能够从这里获得帮助。当我们把市长的推荐信提交上去的时候,他们却说,慈善抽奖办公室的名额已经满了。
那是一家人最艰难的时刻,我们几乎已经绝望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哥哥的生命之花逐渐暗淡。
妈妈每天东奔西跑,早晨满怀希望,晚上失落地回来。直到妈妈去了达沃市市政厅的那一天。当天,妈妈遇见了我们一家生命中的贵人——当时的副市长罗迪·杜特尔特(Rody Duterte,老杜的昵称,2010年至2013年老杜因之前已连任3届市长,按照法律不能继续连任,遂转任副市长,由其女萨拉任市长)。杜特尔特耐心听妈妈讲完,然后保证要为哥哥的继续治疗寻求经济援助。我们不是达沃市的居民和登记选民,来到这里是因为我们已经绝望了。
2010年老杜在达沃市副市长就职典礼上发表演讲
很快,副市长办公室无条件地提供了他们所能提供的一切帮助。哥哥能够继续化疗了。杜特尔特市长甚至会在半夜偷偷摸摸地来到哥哥的病房,在没有任何媒体报道的情况下与他的“朋友”闲聊。我说的朋友,是指达沃医疗中心儿科肿瘤病房里的所有孩子,他们都是孩子。每次到访,他都会为孩子们的家人带来食品等各种礼物,让他们津津乐道。后来,他将病房从通常的“公立医院氛围”(public hospital ambiance)变为这些儿童患者的家,以便孩子们在治疗期间尽可能舒适。
杜特尔特市长定期与孩子们一起庆祝特别活动。他会列出孩子们的“愿望”——小玩意、玩具、食物等。他实际上满足了每个孩子的愿望。
他知道这些孩子大多不来自达沃市,所以他准备了希望之家,让孩子们的亲友在化疗期间安顿下来(他们可以在那里做饭以节省每一分钱)。在每一次化疗的间隔(大约2周),儿童癌症患者和他们的家人都被安排住在玛格丽塔村(Margarita Village)的一所房子里,这是市长亲自捐赠的。
2019年老杜再次来到 菲南医疗中心小儿肿瘤科看完患病的儿童
2010年底,当哥哥的癌细胞发生转移,医生说需要截肢。我亲眼目睹了这个消息对哥哥的打击。他再也不能打篮球,也不能再骑摩托车了。杜特尔特市长看到消沉的哥哥后开玩笑安慰说,“你还是很幸运,他们只截掉了你的腿,没有截掉你的鸡鸡。坚强点,男子汉!”在旁的我看见,哥哥暗淡的眼中又闪起了生命的光。
为了能够燃起哥哥的求生意志,杜特尔特市长特意带着他的一位慈善家朋友看望哥哥,他开玩笑地问他的朋友“你为我朋友赞助了一条义肢哈?不仅仅是普通的义肢,它必须能让这个男子汉爬山和骑摩托车!”他的朋友也同意了。
为了帮助哥哥缓解化疗中的不良反应,杜特尔特市长还会带他出去走走,像健全的孩子一样,让他体验“通常”的青少年生活,杜特尔特市长曾在他们的一次闲聊中向我的库亚询问他暗恋的对象。他安排他们在奎博洛伊牧师的塔马永祈祷山约会,乘坐牧师的直升机。
2012年4月。悲伤的消息传来。哥哥体内的癌细胞已经扩散,而且他的身体不再对治疗产生反应了。医生说,哥哥最多只有六个月的命。
2012年5月,收到消息杜特尔特市长作出安排,让我们全家为哥哥庆祝生日。为此,我们都被从米萨亚普接到达沃,收到了我们一生中最荣幸的款待。全家人能够一起为哥哥庆祝生日庆祝,这是我们全家直到死都无法忘记的。
2012年11月,哥哥想返回米萨亚普为我们另一个兄弟克里斯(Khryss)庆祝生日,这时他的病情已经不允许坐4小时的车了。杜特尔特市长听说后,特意找来直升机把哥哥带到了家中。我亲眼目睹了哥哥当时是多么的开心。
2012年12月。哥哥病情恶化了。杜特尔特市长亲自向哥哥透露了这个消息。他们在病房进行了一对一长谈,这时的哥哥必须做出的选择:重症监护室或是回家。哥哥选择了后者。杜特尔特市长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于是哥哥被带回米萨亚普。
2013年1月2日,哥哥的日子到了。杜特尔特市长依然惦念着他,带着鲜花和他做了最后的告别。
我分享这个是为了告诉世界,这个人的心底有多好。不管他的批评者怎么说,我全心全意地相信他应该成为总统。
晚上睡觉前,正如我祈祷的那样,我知道杜特尔特市长的旅程得到了支持,不仅来自他的支持者,更重要的是来自他在天堂的“天使”——他慷慨帮助的癌症患者——哥哥,就是其中之一。
谢谢迭贡市长(Digong,也是老杜的昵称)。无论如何,我们全家和米萨亚普人民将永远支持您。我们迫不及待地想让你成为我们的总统。市长万岁!
2016 年5月9日,老杜获悉当选总统后激动的轻吻菲律宾国旗。
本文应该写于6年前。特意放另一位杜特尔特护卫队成员的文章《洗洗睡吧,曼尼——写给拳王的公开信》以飨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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