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点“打倒杜特尔特”闹剧中的三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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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有菲律宾资深媒体人发表评论文章，解读了当下围绕老杜的热点新闻，并直接指出：当前的各种调查，比如老杜时期毒品案、POGO、郭华萍等，都是为了摧毁前总统杜特尔特而整出的一场“闹剧”：

“为连任而展开调查”一直是国会发起质询和调查的一个笑话。这个笑话指的是这样一个事实：此类调查很少产生实质性作用，却能通过媒体报道提高立法者的声望，最终帮助他们连任。换句话说，调查不是目的，通过调查摧毁对手，巩固自己的势力，才是真正的目的。

国会目前正在进行的两项调查，POGO和针对前总统杜特尔特的毒品案，都有力地证明了这两点。甚至，我们可以说，这些调查的用心可能更加险恶——那就是在政治上彻底摧毁老杜，让他和杜特尔特家族在 2025 年的中期选举中不得民心，从而全面失败。

然而，我认为，马科斯阵营的计划不会成功。毕竟，杜特尔特是后 EDSA 时期最受欢迎的总统。根据 2022 年 6 月（即他任期刚结束时）进行的一项民意调查，约 88% 的菲律宾人对他的治理感到满意。这是菲律宾总统历史上最高的任期结束时的支持率，在这个国家政坛实属罕见。毫无疑问，他拥有超凡魅力，也因此拥有大量追随者，这些影响力和追随者需要几十年的时间才能消失，甚至永远不会消失。

参议院目前对POGO的各种调查，包括对加尔玛的质询，显然是有意将POGO非法活动的脏水全部泼到老杜身上。毕竟，POGO是老杜担任总统期间发展起来的，同时，也正是在他的执政期间， POGO 作为对华友好的一部分，吸引了大量中国人。那么，POGO发展到现在的犯罪局面，是不是老杜一个人的责任？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只需再提一个简单的问题：为什么马科斯没有在上任的第一天就禁止POGO？而是在上任后的第三年才来解决这个问题。更奇怪的是，小马政府授权负责监管网络BC公司的 PAGCOR撤销所有过去的执照，并颁发新执照。为什么还要颁发新执照？是为了新的回报吗？

回顾过往的所谓调查，我们会发现，在马科斯政府企图摧毁老杜的行动中，有三位女性多多少少充当了不同的角色：

一、被威胁的加尔玛

在四方委员会的听证会上，加尔玛（Royina Garma）表示，前总统要求她推荐一名警官，对处决毒枭的警察实行奖励制度。然而，奇怪的是，就在她提出指控的两天前，一名警察上校作证说，加尔玛下令杀死一名正在收集证据的 PCSO 官员。这是不是在威胁她，如果她不“反对”杜特尔特，四方会谈委员会将继续调查她涉嫌的罪行？

很显然，这些调查都是为了妖魔化杜特尔特，从而牵连他推荐的候选人以及他本人，比如他的女儿、现任副总统萨拉·杜特尔特，毕竟，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萨拉是下一任总统的有力人选。

除了国内的反对势力，美国显然也不希望老杜卷土重来，毕竟，这位前总统是明确的反美派。有消息说，美国正企图用数十亿美元的预算，说服国际刑事法庭通过国际审判给老杜定罪。除了打垮老杜，美国还会用各种手段对付副总统萨拉，让她没有机会继续老杜的政治路线，从而让小马政府继续当美国在东亚的棋子。

二、洪蒂维罗斯

因为郭华萍的庭审，少数派领导人洪蒂维洛斯进入我们的视线。在早期阶段，洪蒂维罗斯领导的委员会所进行的各种调查，都是围绕郭华萍的各种花边新闻和八卦展开，然而，随着调查的推进，调查渐渐走向了政治诋毁的方向，并出现了老杜是POGO犯罪活动始作俑者的说法。

比如，听证会上，有人将老杜政府描绘成腐败政权，因为在他执政期间，POGO 蓬勃发展。除此之外，老杜任期内的警察局长罗纳德·德拉罗萨在最近的参议院听证会上透露，一名所谓的有资源的人正计划将他与郭华萍联系起来，据称他在杜特尔特执政期间收受了她的贿赂。显然，种种迹象表明，有人假借洪蒂维洛斯调查POGO之手，真正目的是给老杜定罪。

事实上，任何一个人都经不起用放大镜看，比如，如果我们把目光对准这场调查的主导者洪蒂维洛斯，也会发现她的种种疑点。洪蒂维罗斯此前关注的领域都是人权和家庭问题，怎么会一时兴起想要调查POGO？唯一的解释只能是，她和委员会的其他成员从总统反有组织犯罪委员会（PAOCC）那里获得了有关郭和POGO的信息，并在有关方面的授意下进行了调查。

三、棋子郭华萍
事实上，郭华萍很可能只是被POGO运营商招募的来自中国的数万名中国人之一，他们发现，贿赂移民局官员获得菲律宾公民身份更便宜，于是就摇身一变，从福建女孩郭华萍成为了菲律宾女孩Alice Guo。关于郭华萍的故事，我们已经听过太多，但很少有人质疑，郭华萍的听证会已经进行了七个月之久，但讨论的焦点话题一直是POGO幕后大佬等等，却没有人提出，郭华萍之所以能获得假身份，深层原因是移民局的腐败问题。

自4月份以来，郭华萍一直在胡说八道。现在，委员会还相当荒谬地承担了一项“国家安全任务”，声称要揭露郭华萍等人的“间谍身份”，让严肃的庭审变成了一集集充满笑点的肥皂剧。关于郭华萍的调查和庭审，的的确确是一部电视剧，因为这里面大部分所谓的证据都是虚构的。就连郭华萍本人，也不过是这场“打倒杜特尔特”闹剧里的一枚棋子。

无论是加尔玛、洪蒂维洛斯，还是郭华萍，显然都不是这场“打倒老杜”闹剧里的主导力量，她们甚至从内心并不一定希望老杜被“打倒”。然而，她们因为各种各样的缘由和背景，最终都以不同的角色，参与到这场“打倒老杜”的闹剧里来了。或许，这某种程度上也算是老杜“女人缘”的另一种呈现方式。